主仆二人很快进了铺子,不得不说金家的生意做的挺大。
这布庄都是江南那边的布料,金家有染布坊,所以常年都是新款,生意相当兴隆。
“这位少夫人,不知想要买些什么?小的给您介绍?”
伙计见王炸面生,但头上的簪子不是寻常货,身上的料子也是他们铺子的好货,态度很是热情。
“我家主子来为盼盼小姐和金姨娘选些东西,你跟着伺候便是。”
绿乔狗眼看人低的气势拿捏的死死的。
金家是商贾,即便是王盼盼本人来了,也是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伙计面色微变,朝伙伴使了个眼色,立即恭敬的跟上。
王炸只当没看到两人的眉眼官司,指尖轻点,选中的都是铺子里最贵的品种。
伙计不敢拒绝,拿货的时候不免磨叽点,盼着掌柜的早些来。
“绿乔,去选几套成衣,我去后院更衣。”
王炸交代一句,便径自去了后院。
更衣,其实就是如厕的意思,但古人不说的那么直白,就挺无语的。
伙计倒是想跟上去,可绿乔直接拽了一把,将人拽到二楼去了。
王炸慢悠悠的走在后院,她可没心思去蹲旱厕,不过是寻了个由头,将后院库房里的布料都收走罢了。
装模作样了一番,王炸便又回了前头。
伙计苦着一张脸,把东西都给送到马车上去。
掌柜的不知道去哪儿了,他没找到人,也不知道会不会挨骂。
伙计还不知道,后院库房都空了。
存货没了,流动的银钱也没了,他们这些今儿当值的少不得要被主家责罚。
又赚了一波的王炸,干脆开启了采买模式。
金氏布庄里收获来的银子,都被她买高级食材了,多一文都舍不得。
在王炸尽兴的花金家的银子买买买的时候,太子已经去找了皇后,一道申饬贺娇娇莽撞无礼,不敬乡君的懿旨,像是一道惊雷砸在了永宁侯府。
“世子夫人,乡君为君分忧,不是信口开河之人,必定是贺小姐真的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,这银子你们还是尽早送去,也免得霉运当头。”
传旨的太监临走前,特意提点了一句。
只是最后的话,显然是威胁。
不给银子,那就是不给皇后脸面,没落的氏族还能有好?
“贺娇娇,你是非要连累永宁侯府无法在京城立足,才肯满意吗?”
世子夫人看向小姑子,眼里有了杀气。
这样的祸害,留着只会让永宁侯府无宁日。
“嫂嫂,不怪我的,是承恩伯府的五少夫人让我那么做的,她说会帮我出头,谁知道她那么没用……啊!”
贺娇娇话未说完,世子夫人便一巴掌打过去。
可见世子夫人是气狠了。
“放肆,你办错事还不知悔改,承恩伯府是你能攀扯的?”
世子夫人冷冽的目光,犹如刀剑。
“来人,送小姐去祠堂思过,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有人去看她。”
世子夫人交代完毕,便急匆匆的回后院去了。
五万两银子,永宁侯府除非变卖产业,否则根本拿不出来。
小打小闹的事,她自己添补些也就认了,这次必须请婆母出来摆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