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炸嗤笑一声,朝管家招招手,吩咐道:“此子企图冒充官家子弟,打五十个板子,废了他的右手,送到官府去。”
管家怔了一下,立即招呼人去拿人。
外室此刻才明白,王炸所谓的合作,并不是平等的合作。
他们这是羊入虎口啊!
“大小姐饶命,我儿读书读傻了,不懂人情世故,他并非是有意冒犯大小姐的。若非情非得已,我们母子绝不会来碍大小姐的眼。”
外室不愧是能笼络住王全生的女人,倒是能屈能伸。
毕竟除了王家,他们已经没有去处。
可王炸是那种大度之人吗?
“还愣着干啥?本小姐的话,不管用了?”
王炸根本不给外室说话的机会,姿态慵懒,好似在吩咐人给她上杯茶一样的小事。
“放开我!你们怎可对我动手,我可是有功名在身的,我乃是秀才公,你们敢滥用私刑,我定去衙门告你们。”
王友年被下人抓着胳膊,惊慌的喊道:“父亲,你快让他们放手啊,你不是说我是王家最有出息的一个,最像你吗?”
可王全生张了张嘴,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。
他当然不想最出息的儿子出事,但他对抗不了恶鬼啊!
外室见王炸没有商量的余地,急忙跪着爬到王全生身边。
“老爷,你快下令,咱们的儿子可是文曲星,不能废了他的手啊!”
“老爷你怎能如此狠心?军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那是要我的命啊!”
“老爷,快救救军儿,他这般出色,是要光宗耀祖的……”
外室哭哭啼啼的哀求着,可王全生满脸急色,就是一言不发。
王盼盼虽然看不到王全生身边的打工鬼,但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。
可亲爹看不清形势,她也没必要提醒,否则只会离了心。
至于王友军的死活,王盼盼是一点也不在乎,她巴不得这母子几个出事呢。
孩子越多越不值钱,而自己的母亲已经指望不上了,那就不能让这些野种来抢她的利益。
王炸玩味的看着众人表情的变化,对那几个只会哭鼻子的小玩意儿,有几分不耐烦。
“把这几个野种的嘴堵上,吵的我耳朵疼。”
王炸再抬手,平等的对外室的每一个子嗣出手。
“你也别哭了,这个家是我做主,再哭一声就叫人打你的板子,你肚子里那个保不住,可怨不着我哦。”
王炸的视线落在外室的肚子上,看到了缕缕黑气。
卧槽!
王炸心里惊呼。
这特么的是她让小姑子给害龙凤胎的人送的那缕怨魂啊!
合着这次的事,竟然是外室出手的?
发现这一点,王炸眯了眯眼睛,眼神瞬间冷冽了几分。
“磨蹭啥呢?挑断他的手筋、脚筋,再杖刑。”
王炸是一个也不想忍了。
敢算计给她养老的小东西,这娘几个非死不可!
管家察觉到王炸动怒,忙亲自上前去执行。
不可能随身携带刀子,但头上的发簪倒是可以用。
“啊!”
管家咬着牙,亲自挑断了王友军的手筋,手都在颤抖。
王全生眼前一黑,跌坐在椅子上。
外室惊恐的看着这一幕,两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看着外室身下的鲜红,王炸无动于衷。
这才是个开始,敢对炸姐的崽子动手,那就加倍偿还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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