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战龙领兵来到南阳,目睹了南阳事变的整个过程,他的出现安抚了受难者家属,吩咐士兵买上好的棺木,帮助受难者家属,在老百姓心中他是个好人,老百姓只好各自回家,一时间呼啦,呼啦,都走了,只留下了肖战龙等人还在原地。
蔡九龄见到好友的到来,心里非常激动,见肖战龙忙完了,这才上前打招呼。
“战龙,你来了,最近可好。”
肖战龙听到有人打招呼,一看是蔡九龄,忙上去抱住老哥哥,激动的说道。
“老大哥,我好着呢,你老了,也有白发了。”
“老了,不中用了,看到你我非常高兴,人生就好像是一场梦,醒来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,钰文他一身光明磊落,从不与人交恶,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,连尸首都没运回来,真让人心如刀绞。”
说完后,老头子是潸然泪下,已经泣不成声,肖战龙忙安慰道。
“老哥哥,人死不能复生,还请节哀顺变,大哥他是盖世英雄,他永远活在人们心里。”
“是啊,那就留给后人去评说吧,战龙你还走吗?”
“老大哥,这个不好说啊,我还得问问兄弟们的意见,南阳是个不错的地方,但是你放心,短时间内我不会走的,我要查清楚,我大哥究竟怎么死的,然后为大哥报仇!”
“好,好,好,钰文果然没看错人,你真是他的好兄弟。”
两人又寒暄了几句,肖战龙吩咐一声。
“来人啦!将叛徒带上来。”
白正海,薛方林二人想走,被西峡军团的士兵给拦住了,趁这个空隙,有人去查看了袁黎山的情况,就见这小子鼻子口窜血,已经死后多时,他被霍东觉一脚给踢死了。
东方曜好奇的问道。
“这位小哥,那小子死了没。”
那名士兵望着东方曜,惊喜的说道。
“死了,他被人一脚给踢死了,肠子断了多少节,想不死都难,是你干的?”
东方曜摇摇头说道。
“他是被东觉踢死的,这小子上来就用枪指着东觉,被东觉咣一脚踢飞了,结果给踢死了。”
“是这小子活该,一看他就不是个好东西,死了活该,看来我以后看见他得小心对待,特别是用枪指着他,万一我也被踢死了,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他说完也走了,这时白正海,薛方林二人,吓得体如筛糠,瑟瑟发抖,牙齿打颤话都说不出来,就怕肖战龙一个不高兴就把他们杀了。
白正海战战兢兢的说道。
“肖,肖,肖司令,我没有背叛南阳王,他战死了,跟,跟,我,我,没关,系。”
薛方林也立刻附和道。
“肖,肖司令,我们都是被迫的,汤,汤,汤恩权他抓了我们的家人威,威胁我们,不,不,得已而为之。”
肖战龙看了两人一眼说道。
“他确实抓了你们的家人,你们的家人被我的人救了,既然当了叛徒,就应该付出代价,将他们拖下去,各打三十军棍。”
士兵们答应一声,将二人拖了下去,狠打了三十军棍,打完了有人将他们送进了医院,他二人究竟怎样,跟本书无关,不过后面他们还会出来,这事后话不提。
这时南阳的百姓都走了,回到了他们自己家中,看到百姓都走了,他这才吩咐手下,被霍东觉三少打伤的那些士兵还有两个副官都送进医院进行治疗,他又叫手下来了两个人,把汤恩权,袁黎山的尸体拖走,扔进独山森林给那里的野兽们加餐,肖战龙又吩咐道,把自己带来的这两千多人,都撤出城外,他说过要找霍东觉好好的喝上一杯,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。
他来到蔡九龄身边说道。
“老大哥,按理说你已经退下来了,依你在南阳的威望,不比我大哥差,这身后事,我暂且顾不过来,也不能贸然插手,那就劳累老哥哥多多费心,有你来稳定军心,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这次的事件起因你应该也很明白,如果上级追查下来,你就照实说,但是有一点你要告诉的那就是汤恩权是我带人杀的,不能给霍东觉他们惹麻烦,汤恩权的大哥汤恩伯是个大军阀,我带着我的民团哪里都可以去,万一不行,我就进深山继续当我的土匪。”
蔡九龄只好答应肖战龙的请求,他带人回到了南阳府衙,他怎么跟上面汇报,怎么解释,怎么稳定局面,在这里也不必细说。
肖战龙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完了,该交代的都交代了,这才来到霍东觉三人身边,歉意的说道。
“东觉兄弟,实在是不好意思,让你们久等了,非常抱歉,想必这二位兄弟也是你的至交好友吧,能不能给我介绍认识认识,如果不方便我也不强人所难。”
“肖司令,您客气了,这个是我的姐夫萧天豪,这位是我的弟弟东方曜,肖司令处理事情真是井井有条,做事的风格也是雷厉风行,真是令人敬佩不已。”
东方曜说。
“是啊,肖司令的性格我喜欢,我听蔡九龄说,你嫉恶如仇,对待恶人杀伐果断,对手下更是管理甚严,军纪严明,对百姓更是爱戴有加,有你这样的好官真是咱老百姓的福音,在下佩服佩服,我东方曜很少佩服人,东觉哥是第一个,你算是第二个。”
肖战龙哈哈大笑起来说道。
“东方兄弟谬赞了,我只是一介草民罢了,我也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,对于天下的百姓我是有感情的,特别是那些恶霸地主我是恨之入骨啊,我十三岁那年,我的父母因为交不起租子,父亲被他们活活打死,母亲也被他们逼得上吊自杀了,而且我母亲上吊的时候,那恶霸地主就在跟前啊,眼睁睁看着我母亲被吊身亡,你说可恨不可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