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死死咬住阎阜贵“答应过”这点不放。
阎阜贵气得七窍生烟,对着易中海和刘海中辩解。
“老易!老刘!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!我是答应过帮忙让贾梗复学,也确实接收他到我班!但我从来没说过要替他出学费!”
“再说了!这学杂费是学校收的,天经地义!她这是胡搅蛮缠,想赖上我!我阎阜贵一个月才几个钱?上有老下有小,我凭什么替她贾家出这个钱?”
就在这时,一个不大不小、带着点戏谑的声音清晰地插了进来,像根针一样扎破了现场的嘈杂。
“哟,三大爷,您这话说的。您当初跟贾家婶子在街道办拍胸脯保证的时候,那叫一个掷地有声啊。‘包在我身上’、‘肯定没问题’、‘去我班’...”
“啧啧,那架势,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校长呢。怎么着?这‘包’里面,不包含学费啊?那您这包票打得,水分也忒大了点吧?”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徐蒙抱着胳膊,斜倚在自家门框上,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,眼神里全是促狭。
这话看似在问阎阜贵,实则是在火上浇油,点明阎阜贵当初的“大包大揽”和现在的“推诿”形成鲜明对比。
何雨水站在徐蒙旁边,使劲抿着嘴憋笑,肩膀一耸一耸的。
偷偷拽了拽徐蒙的衣角,何雨水小声道:“哥,你这风凉话...真够凉的,我感觉旁边温度都降了。”
徐蒙侧头,一本正经地低声反问:“凉快吗?我怎么觉得这天儿热得邪乎?”
何雨水终于忍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赶紧捂住嘴,脸憋得通红,肩膀抖得更厉害了,还不忘回敬徐蒙一个嗔怪的白眼。
阎阜贵被徐蒙这番话戳中了肺管子,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,指着徐蒙。
“徐蒙!你...你少在这胡说八道!挑拨离间!这是我们两家的私事,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徐蒙耸耸肩,一脸无辜:“三大爷,您这话说的。我这不是看您二位争得面红耳赤,怕大伙儿不明真相嘛。我就是个热心群众,帮忙回忆回忆客观事实。怎么?我说错了吗?”
徐蒙故意把“热心群众”几个字咬得很重。
贾张氏一听徐蒙这话,简直是神助攻啊!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,从地上蹿起来,指着阎阜贵。
“听听!听听!徐蒙都听见了!都看见了!阎阜贵,你还敢不认账?大伙儿都评评理!他当初是不是这么说的?现在想赖账?门儿都没有!这钱,你今天出也得出,不出也得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