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三柱突然把季二柱撞倒,哪怕手不能动了,他坐也要把这狗东西坐死。
季大柱则是突然张口,一下咬住他娘的头发硬拽,直拽的黄氏哀嚎不止。
这一晚实在不是一般的兵荒马乱。
等村里人知道这事儿纷纷往季尘家跑的时候,他家却院门紧闭。
“这是一大家子都去官府了?”
“至于吗?骨子里都流的一样血,真要把老季家赶尽杀绝不成?”
“你这话说的,人家放火烧你家时候你也要像现在这么大方啊!”
“滚,你会不会说话。”
“季尘家没人,老季家有人啊!咱去那边看!”
此时的季尘一家,季母带着两个孩子在官府后院坐着,眼睛时不时往前面看。
只可惜升堂的地方离得有点远,她听不见多少动静。
“奶奶,发生什么事了?”季谦仰着头问。
季母摸了摸他的头:“没什么事。”
钟宁走进来:“谁说没事的。”
她揉了揉两个孩子的脑袋:
“你俩昨晚睡得倒是香,知不知道咱家差点被烧了。”
季母瞪她:
“你给孩子们说这些干嘛?吓到他们了。”
钟宁耸肩:
“没事,反正他们以后也会忘记的,都是屁大点孩子。”
“前面怎么样了?”季母说是这么说,自己也迫不及待想知道情况。
钟宁刚把自己那点事交代完,她也没伤人只是震慑了一下,甚至她看县令的眼神,似乎不相信她箭术那么好。
【哎,过于优秀的人总是容易被质疑。】
“季大柱季三柱没得说,罪定了。”
“坐多久啊?”
钟宁慢悠悠地喝了口茶:
“放火未遂,没伤到人,认罪态度也好,坐三年牢也就算了。”
季母皱眉:“才三年。”
钟宁倒是觉得不少了。
“那两个小偷和季二柱呢?”
“这俩小偷是惯犯了,官府都在通缉,当场杖打五十,然后流放。”
“五十杖那还能有命吗?”季母皱眉。
“至于季二柱他拒不认罪,一直说自己什么都没干。”
“那就这么算了?”
钟宁挑眉:
“怎么可能?他虽然是变装,但是是当街散布消息,只要把他按那时候的样子再装扮一下,送到街上去问其他人有没有那回事,他抵赖不掉。这还是你儿子想的好办法。”
季母这才放了心:“就这个季二柱最可恨!”
钟宁看了眼府衙前厅的方向:
“等季尘和我弟出来,咱们就回去,顺便去镇上看看房子修整的怎么样了。”
“那敢情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