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啪!啪!啪!啪!”五声脆响,4组的人全被抽晕了。
秦芳和楚之墨捂住剧痛的屁股蛋,不可置信地看向夏书柠,异口同声的质问,“你抽我俩干啥?”
夏书柠收回朱雀鞭,冷笑着说:“两头不干活的蠢驴,不该抽吗?”
楚之墨揉着倒霉的屁股蛋,愤愤不平地说,“我老子现在都不抽我屁股了!”
夏书柠翻了白眼,礼貌地问,“咋?你不给赡养费,就想喊我爸爸?”
楚之墨一噎,闭紧嘴巴不说话了。
他拽着4组男兵的两条腿,拖进灌木丛,绑起来,塞臭袜子。
秦芳颤抖着手指着晕倒在地的黄听南,质问夏书柠,“她也没得罪过你,刚才还担忧你完不成任务,你怎么忍心打晕她?”
夏书柠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,声音更冷地说:“我有啥好不忍心的?我需要菜狗来担忧我吗?”
秦芳觉得心口闷闷,她执拗地说:“你确实不需要,但黄听南是好意……”
夏书柠下巴微抬,十分光棍说,
“我又没道德,道德绑架对我没用。”
“按你的逻辑,我还给了她一个痛快,她是不是也欠我人情?”
秦芳彻底被绕晕了,隐约觉得不对劲,嘴巴又说不明白。
原本她觉得黄听南先释放了善意,夏书柠不对等回馈,就是欠了黄听南人情。
现在,她又觉得夏书柠说得也有道理。
这一块儿的功夫,楚之墨都捆好两个人了,他刚抬起黄听南的脚。
秦芳急忙上前,和楚之墨一起把黄听南抬进灌木丛,捆起来,秦芳从黄听南口袋里掏出手绢。
她又发现手绢太小了,堵不住嘴,只好用手绢裹着袜子,塞住黄听南的嘴。
夏书柠嗤笑出声,“脱了裤子放屁。”
秦芳一脸迷茫。
楚之墨凉凉的来了一句:“多此一举。”
4组的3个旗标自然也归突击队所有。
1组快来之前,夏书柠出声警告道:“再像刚才那样磨洋工,我送你俩到小村外!”
秦芳楚之墨浑身一僵,他俩虽然听不懂什么叫送你送到小村外。
但是,这会儿从夏书柠的嘴里说出来,肯定不是啥好词啊!
秦芳楚之墨虽然都不怕挨打,但不想被臭袜子塞嘴,自己的袜子也不行。
这时,沙西他们1组也到了,四周静悄悄,只余夏书柠的任务红旗。
1组的人一看红旗,就喊:“沙西,你亲手去把红旗拔下来!”
沙西笑着说:“谢谢兄弟们成全!”
他都走到红旗跟前了,又停下脚步,谨慎地开口:“我们刚才明明听到烟雾弹的炸响声,怎么红旗还在,人都跑了,会不会有诈?”
一个男兵说,“你闻闻空气中松脂燃烧的苦香味有多难闻,估计前面的人都被熏跑了……”
沙西点点头:“有道理,这样,保险起见,我一个人去拔红旗,你们两个离远点,万一有啥不对劲,你们直接跑。”
男兵说:“咱是那种战场上抛下兄弟逃跑的人嘛?赶紧拔旗,这味太熏人了!我快吐了。”
1组的两个男兵背对背,分别帮沙西防护着两个方向的敌袭。
沙西也不再多说,小心注意着脚下。
手摸到旗杆的时候,他还停顿了一下。
发现脚下依然没有啥动静。
沙西探手使劲一拔,旗子稳稳当当到手。
1组的人刚松了口气。
下一秒,异变突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