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萧然,你误会了,老夫想说的是,从头至尾老夫都没答应你这个赌约啊,”
“什么?”
“哈勒泰大人,你怎么...?”
所有人都傻眼了,这是什么情况啊?刚才双方剑拔弩张的,怎么说着说着,这就要胎死腹中了不成?
这样可不能接受啊,这样一来,岂不是和那喝闷酒一样了么?
绝对不行,哈勒泰这边的人纷纷和他打起了商量来,一看就能看出来双方的身份地位。
而萧然那边的人也傻眼了,被萧然点将了人,以为可以大肆喝上一顿酒,却变成了这样。
双方都是不愿意看到的结果,
哈勒泰摆了摆手,“喝酒嘛,怎么喝都是喝,无所谓拼不拼酒的,再说,你萧大人要是说自己没钱安排明天的酒宴,但说无妨,老夫支援你一些就是了。”
“哈勒泰,你有些瞧不起人了,”萧然被戳中了心事,忍不住讥讽道。
真是死鸭子,就是嘴硬啊,
“瞧不起人?你也太把你自己当个人物了吧,”哈勒泰不屑的说道,“你以为老夫傻透气了么?请人喝酒,还要花着钱?”
“你这激将法对别人可能好使,毕竟都是小孩子嘛,可对于老夫来说,呵呵,你想得有点多啊,”
“你...,”
“大王,您给评评理,刚才说的好好的,这会他哈勒泰反悔了,真让人瞧不起啊,”
萧然太过急躁了,越想着速战速决,就越容易大意,哈勒泰从始至终也没有应承这个赌约。
期间也不过就是询问一下什么赌注,什么赌约罢了。
剩下那什么涉及到耶律然安危的提议,也都是他身后的人说的,直接给萧然误导了。
“咳咳,哈勒泰,不如本王缇你们做个主,毕竟气氛都烘托起来了,要是不做个比试,总归是扫了大家的兴,不如,这个彩头就没必要了,大家点到为止如何?”
“要是实在不行,本王就承担了今天的酒宴如何?”
“大王,一顿酒宴臣还是负担的起的,既然大王都这么说了,那就比试一番,不过彩头的事情,决然不要再提了,”
“否则,臣也没这个必要了,臣不可能明知道有可能输还要做费钱费力的事了,往大了说,叫傻,往小了说,呃,还是傻,”
“大王,您说是臣傻,还是萧然傻呢?”
耶律然刚到嘴里的一口茶直接喷了出去,“你们都不傻,”
“都聪明着呢,萧然,就这么定了,今天你们双方人马拼酒,点到为止,至于彩头什么的就没这个必要了。”
萧然还能说什么,前面的话都被哈勒泰和耶律然抢先说完了,他没词了。
“呵呵,既然萧然同意了,那臣就没什么意见了,”
“嗯,”耶律然满意的点了点头,“那还等什么,小二,上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