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。”文星楠反射性后退一步,烫伤手背是小事,烫伤脸就严重了,毁容了怎么办?
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秦浼嘴角噙着一丝笑意,杏眸幽深的看着文星楠。“要不要现在就试试?”
文星楠是真不敢招惹秦浼,解景琛和乔言秋都很护短,秦浼真丧心病狂把她的容给毁了,哪怕是她报公安,有解景琛和乔言秋,这事只会轻轻揭过。
文星楠离开了,秦浼耳边清静了,睁着火光,陷入沉思。
解母下班回来,见秦浼坐在石桌前搓着药丸。“小浼。”
秦浼搓药丸的动作一顿,扭头看着向她走来的解母,露齿一笑。“妈。”
解母看着秦浼,美眸里溢满的感激。“小浼,谢谢。”
秦浼了然于胸,瞅着着解母,笑而不语,她能说什么,说不客气,还是说举手之劳,不足挂齿?
“小浼,佳丽的病……”
“三年之内,不会死。”秦浼打断解母的话,她只能保证三年之内,三年之后,只能尽人事,听天命。
解母笑了,豁达的说道:“佳丽是个有福之人,我相信老天会眷顾她。”
秦浼想了想,附和道:“会的。”
香江的事,解母几乎都知道,反倒是四九城发生的事,解母在电话里闭口不言。
“妈,刚刚文星楠……”
听到文星楠三个字,解母就一阵头痛,打断秦浼的话。“她就是一个疯子,别搭理她。”
秦浼眼神探究地凝着解母,问道:“妈,您不喜欢她吗?”
“不喜欢。”解母脱口而出,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,许春艳和文星楠,一个贪得无厌,一个玩弄感情,她最不缺的就是钱,她可以容忍许春艳对她毫无底线的索取,却无法忍受文星楠玩弄景三的感情。
“听文星楠的意思,她要当我的三嫂。”秦浼直言不讳,没冤枉文星楠,她的确是那个意思,很明确,很笃定。
“哼!”解母冷哼一声。“她也配。”
秦浼赞同,她也觉得文星楠不配。
解母义愤填膺的说道:“当初她将景三的真情践踏在泥潭里,景三卑微到尘埃,只求她不要离开,结果呢?她走得绝情,走得干净利落,完全不顾伤痕累累的景三,现在她回来了,想要跟景三破镜重圆,做梦,破了的镜子即使修复一新,也会有裂痕,别说景三结婚了,一家三口幸福美满,即使没结婚,她也休想嫁给景三。”
秦浼看着情绪激动的解母,欲言又止,解景珲和沈清相敬如宾,这样的婚姻,真能幸福美满吗?
“妈,我听文星楠说,三哥和三嫂要离婚。”秦浼说道。
解母愣了一下,霸道的说道:“他们不会离婚。”
“文星楠离婚了,三哥和三嫂真不会离婚吗?”秦浼问道,目光审视地凝着解母。
解景玮离婚,解景珲也离婚,估计公公会愁肠百结,阿奶会幸灾乐祸。
解母眼底涌动着让人无法窥探的情绪,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文星楠离婚,是她自找的,你三哥和你三嫂,他们之间有小朵,为了小朵,他们也不会离婚。”
在解景珲和沈清离婚这件事情上,秦浼不好多说什么,两人执意要离,谁又能阻止他们,去了一趟香江,解景珲和沈清的小家就摇摇欲坠了。
景五也厉害,坐上直升机之前,硬是没给他们透露一个字。
秦浼更好奇文星楠小产的事。“妈,文星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没的?”
解母看着秦浼,欲言又止,眼神还很复杂。
“妈,该不会是跟三嫂有关吧?”秦浼试探性的问。
“我相信你三嫂,她不是故意的。”解母说道。
还真跟沈清有关,秦浼立刻脑补出,沈清和文星楠的老公偷情,被文星楠撞了个正着,两人扭打在一起,沈清失手将文星楠肚子里的孩子打没了。
偷情?秦浼想到冷若冰霜的沈清,应该不至于,再爱而不得的曾经恋人,也不会做出背叛丈夫和家庭的蠢事。
秦浼没再多问,继续搓药丸。
解母也不想提起那些糟心事,起身去水槽下洗手,坐到秦浼对面。“小浼,我帮你。”
秦浼没拒绝,扯了一小陀给解母搓圆。
解母一边搓,一边问:“这是什么药?治疗什么的?”
秦浼答非所问。“寄去香江的。”
解母一愣,看向秦浼。“给佳丽的?”
秦浼摇头。“不是,寄给李瑞。”
“寄给小瑞?”解母很意外,眼底掠过一抹忧色。“他怎么了?”
“他没怎么,我跟他达成了合作。”秦浼给解母一个你懂的眼神。
解母自然懂,却还是担忧的问:“你了解小瑞吗?他靠谱吗?别把你给坑了。”
秦浼想说,她不坑他已经是她仁慈了。“解景琛介绍的。”
解母默了,对别人,她不放心,对儿子,她还是很放心,尤其是秦浼的事,景四坑谁也不会坑自己的媳妇儿。
“多少钱一瓶?”解母随口一问,心想,从四九城寄去香江,一瓶药的价格低了,连成本人工寄费都收不回来。
“一千。”秦浼回答。
听到这个数字,解母愣了一下。“这么贵?”
解母随手拿起一个药瓶,看了看,目测应该就十来颗,一千一瓶,那就是一百一颗,真心贵啊!
“是挺贵的,一千一颗。”秦浼也觉得贵。
“什么?”解母不淡定了,一脸惊愕,一千一颗,她幻听了吗?一百一颗她都觉得贵,一千一颗,太离谱了。
“解景琛定了价。”秦浼将锅甩给解景琛,她也没说谎,这个价格的确是解景琛定下的。
解母眼角抽了抽,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还是忍不住吐出两个字。“奸商。”
秦浼笑而不语,婆婆可以随意吐槽自己的儿子,她若是跟着附和就太不懂事了。
“能卖出去吗?”解母忧心忡忡的问。
“能。”秦浼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。
解母看着眼前的几瓶药咋舌,这得赚多少钱啊?“什么时候寄?”
“下个月。”秦浼回答。
“为什么是下个月?”解母不解。
“限量,一月一瓶。”秦浼笑着回答,物以稀为贵,一次性满足了香江的市场,她的药就不珍贵了。
限量供应,维持着药价平衡。
秦浼不知道的是,在香江一颗药难求,被炒成了天价,香江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。
李瑞找秦浼商量,能不能一月多点供量,却被秦浼回绝了,理由不是物以稀为贵,而是药材珍贵极其难寻,工序复杂,一个月只能炼出十颗。
秦浼胡诌,李瑞却信以为真,药价才被他炒成了天价。
“小浼,你不该回来,你该留在香江,你和景四齐心协力,定能将乔家推到更高度。”解母打趣的说道。
秦浼想说,她卖的这种药,可没让乔家掺和进来。
“对了,妈,外公和外婆给了我股份,这事您知道吗?”秦浼问向解母。